她正这么想着,就听得谢大人重重地叹了口气,竟摇头婉拒道:“我这一生倥偬,护不住女儿亦保不住家人,还牵连到了无辜人的性命。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?”
闻言,淑妃怔了怔,见他神色淡然,不由茫然失措,正打算开口规劝,就见江槿月极不客气地冷笑一声,瞥了他一眼幽幽道:“为了你的愧疚,你就要以死明志?大人,收起你那点没用的自尊心吧,实在无用。”
一片寂然无声中,缚梦迟疑着自言自语了起来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主上在指桑骂槐。”
深有同感的沈长明长叹一声,很快与谢大人说明了这些年朝中的局势,又刻意提及临城的县官只以“瘟疫”为由草草结案。
谢大人听到最后,忍无可忍地重重一捶桌:“瘟疫?这龟孙是怎么当的官?睁着眼睛说瞎话,真是该死!要我说,没准他是得了陈瀚如的授意,否则何至于连查都不敢查?”
看他这会儿气急了,江槿月沉吟片刻,摊了摊手反问道:“谢大人,鬼魂说的话是不能作为证据的。您可以不在乎生死,可除了您,还有谁能替那些枉死之人申冤呢?”
闻言,谢大人苦笑两声,犹豫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,冲二人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,想了想又不悦地斜了淑妃一眼,不满道:“你就该把陈瀚如那个老东西也吓疯的!让他知道,我谢家的女儿也是不好惹的!”
江槿月:“……”
有没有一种可能是,丞相大人并不怕厉鬼?淑妃娘娘这一去和自投罗网有何区别?
一看这父女俩都是暴脾气,江槿月更坚定了让谢大人还阳的想法,否则他俩还不一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。
将淑妃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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