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直呼自己只是布衣百姓。
瞧他们的装束打扮,倒是与常人无异。只是也没见哪个寻常百姓出门遛弯还带暗器的,没准这几个人也是刺客,是在城门口守株待兔呢。
“嗯,做得不错。把他们带回去好好审问,不得有误。”沈长明吩咐道。
得了他的命令,侍卫们对他行了个礼,把这些哭哭啼啼的人带走了。
不知二人究竟在崖底昏迷了多久,此刻天也暗了,雨也停了。江槿月抬头望了望天,对沈长明一福身,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告辞了。还请王爷多保重,日后千万小心。”
“嗯,多谢。我现在得入宫一趟,不能送姑娘回去了。还请姑娘留下名姓,日后我定当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。”沈长明言辞恳切,目光也比初见时温和了许多。
报恩?大可不必。江槿月斟酌再三,搬出了一堆大道理来: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小事而已。换作旁人,也会鼎力相助。是以,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姑娘何须跟我如此见外?你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,定当报答。更何况,患难之交到底难求,在我看来,你我很是有缘。”
确是有缘,就是那种一见面就一块儿下地府的缘分,简称孽缘。
“哦,既然如此,那就有缘再见?”江槿月再度对他福了福身,也不等他回答,就自顾自地转身溜了。
这种缘分不要也罢。
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,沈长明无声地笑了笑,自言自语道:“无缘也见。”
脚下生风的江槿月自然是听不到这句话的,她在江府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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