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难道你不知道吗?那你怎么敢一声不吭地跳崖的?”沈长明见她始终沉默不语,一时有些无奈。
江槿月心说:我怎么敢的?难道我要说,是城隍让我跳的吗?
她犹豫再三,终究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,只缓缓坐起身子,试着活动了一会儿手腕。
虽然身上有几处明显的瘀伤,好在没有伤到筋骨,也算不幸中的万幸。她抬起头对沈长明笑了笑道:“实在抱歉,是我莽撞了,您……”
“无妨,我还得多谢你救了我一命呢。”沈长明摆摆手,收回视线后略一沉吟,“本王姓沈,名长明。姑娘既于本王有救命之恩,便不须多礼,今后可直呼本王名讳。”
这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就是不同,这位仁兄方才还是冷若冰霜又死鸭子嘴硬的德行,这会儿竟变得如此平易近人。
江槿月百思不得其解,心道难不成是磕到了头,不慎把脑子磕坏了?但愿他别把这笔账记在她头上。
想起他在地府外看她的眼神,满眼的嘲讽与冷漠,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,他就要她人头落地似的。
她暗暗松了口气,得亏他没有去阴司地府的记忆,否则怕是要先拿她是问,再治她个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,最后把她拖去菜市口砍了。
惹不起惹不起。
虽然沈长明此刻看着顺眼多了,可她全然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,也没有劝他一心向善的胆子,只好礼貌地拒绝道:“这就不必了,俗话说君臣有别,礼不可废。”
说罢,她左右瞧了瞧。二人现下正坐在崖底,前头不远处就是山道。过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