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句都有道理。”
这里的地面平坦,明炽走了几步就已经习惯,带着游览车往码头转向:“有一句是,我要对关心我的人负责。”
明危亭不太赞同,蹙了下眉:“你不必对任何人负责。”
“还是要的,负责的感觉也很好。”明炽笑了,“而且荀院长说得对。”
明炽轻声听说:“如果我到现在,还会被过去的事困住、被过去的人拖回去,就会让一路上帮我的所有朋友难过。”
“这不行。”明炽说,“朋友不能难过。”
他又补充:“影子先生和禄叔更不行。”
影子先生不知从哪学会了找茬:“影子先生和禄叔不是朋友。”
明炽压了压嘴角,他也不解释,被明危亭把那只手握得很牢,又回头去找禄叔的胳膊。
明禄从后面跟上,接回他的手杖,和先生一起把明炽扶着手臂架起来,越过了前面那片涨潮留下的小水洼。
明炽落在地上站稳,相当满意地给自己评价:“一百分。”
明危亭眼里也多出笑,抬手去摸他的头发,按住揉了两下:“我说错了。”
“是‘更’不行。”明危亭说,“是家人。”
明炽胸口一烫,他看见禄叔眼里同样的笑意:“是家人。”
“荀院长还留了首诗,让我给他画幅画。”明炽说,“弃我去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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