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骆母颤声安抚他,“我们再去,再去找,谁说他们说的一定就是真的?万一……”
“非得这样。”骆承修看着地上,“我是在后悔吗?”
“就算没有明家,没有这场横祸,也会有你那个命根子。”
骆承修说:“他早就收集我的证据,卖过你女儿,害过你的大儿子。他不对付你,是因为你用不着他特地对付。”
“没有这次的事,这些他以后也会做。”
他像是没听见妻子的话,继续低声说:“没有骆枳制衡他,等他羽翼丰满了,早晚也会把我们弄到一样的下场。”
骆母已经知道简怀逸做的还击。他们那笔钱还被冻结着,她已经很清楚这件事,可还是想不明白:“把他带回来的时候,他才七岁……”
“所以他会被我们教成这样。”骆承修问,“你是不是在后悔这个?”
骆母神色惶恐:“……什么?”
“没有骆枳,我们或早或晚,落到这个地步,过得很惨。”骆承修说,“要是他回来多好。”
骆母被他说中心事,僵在原地,身体抖得厉害。
“后悔什么。他把什么都忘了,不能让我们继续吸血了?”
骆承修的胸口又开始慢慢渗出绞痛,他瘫在轮椅里,冷汗渗出来:“如果我说,我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替他说话……我在想,我究竟为什么从来都没替他说过一句话,你相信吗?”
他看着妻子惊疑不定的视线,已经得到了答案,答案也没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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