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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怀逸放在桌上的手顿了顿。
他把手放下去,慢慢眯了下眼睛:“后来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匡砺停下来,想了想,“大概跟他干了两个月吧。或者四个月,反正不超过半年。”
简怀逸忽然讽刺地笑了一声:“你想跟我夸他的人格魅力?”
“匡经理,你和我不是一种人。”简怀逸说,“你只不过是一时受了打击,进了那个死胡同,看谁都可恶,后来见到好人了就又心软。”
“我知道骆枳是好人。”简怀逸笑了笑,“可惜我这种人天生就是坏种,感化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