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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着视线,手指停在文件袋锋利的边缘,慢慢按了两下。
明危亭的声音很轻:“骆承修也没看过?”
“他当时在国外,谈一笔非常重要的生意,事关骆家在核心领域的命脉,一旦出问题就可能导致几个支柱公司连环暴雷。”
明禄客观地据实回答:“谈了差不多三个月。”
很难完全分辨得清楚,骆承修对骆枳格外缺乏的耐心,是不是源于那三个月几乎处处碰壁危如累卵的生意。
有很多完全说不通任何道理的迁怒,就好像“找回来了一个儿子”和“急转直下的商场局势”,原本就压根不该有任何哪怕半点的荒唐关系。
……总归,骆承修正焦头烂额地忙于在商场周旋。接到消息,就随手砸了笔钱,把那个找回来的儿子扔去医院养了三个月。
然后骆承修回国,家里又开始闹得鸡犬不宁,所以那个孩子被草草改名叫“骆枳”,没多久就又被仓促送到了任家。
那三年被心照不宣地略过,没人再提起,就好像它原本就从来都不存在。
明危亭慢慢在手里转着那两个文件袋。
他向走廊的舷窗外看了看:“什么生意,这么重要?”
“金属期货,海运。”明禄说,“到目前为止,依然是骆家产业资金流里的大头。”
“走哪条航线?”明危亭随口说,“就近叫港口扣下吧。”
明禄低头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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