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心灰意冷,再到不加掩饰的嫌恶,最后只剩下厌弃。
只是这一次,骆枳的样子莫名有些奇怪。
骆承修倒是知道他病了,但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,生几场病转天就会好,有什么好说的?
骆承修紧皱着眉,他不知道骆枳这样究竟怪在哪,但莫名就碍眼得叫人心烦。
……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。
骆承修一直想不通,明明都是自己的儿子,怎么偏偏骆枳就矫情到这种地步。
“我在问你话。”骆承修的语气冰冷,“你来这干什么?又有什么打算,还想在这儿闹一场?”
骆枳这次才像是被叫醒了,视线动了动,停在窗外的人身上。
骆枳辨认着他的口型,然后微微偏开头,想了一会儿:“我来这干什么?”
他的语速很慢,几乎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学说话,嗓音比平时更沙,语调带有某种特殊的轻缓
骆承修神色冷下来:“你问我?”
骆枳这次没有再回答他,而是垂下眼睫,自己得出了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,慢慢开口:“我不知道。”
骆枳轻声说:“我不想来这。”
他说话的样子还是显得很奇怪,人也奇怪。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照明的光线原因,他的瞳孔像是散的,很黑很静,空荡荡没有落点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骆承修原本已经腾到胸口的怒火,莫名就忽然失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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