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看来都毫不值钱的贵重宝物。
骆枳没有问任尘白,那辆车里的东西有没有被留下来。
这种问题是没有被问出来的必要的。
任尘白玩够了猎物,决定亲手掐灭那一线生机的时候,从来没有留一线的习惯。
好习惯。
来天降正义屠恶贯满盈的孽龙的勇士一顿操作,把自己家的水晶也炸了。
骆枳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。
也不知道好笑的点,究竟是因为亲手毁了母亲的痕迹已经快疯了的任尘白,还是正在一点点从某个地方碎裂开的他自己。
任尘白至少有个优点,即使是气疯了也绝对不会动手打人。
不然骆枳还要考虑怎么以最短路径滚进床底,怎么再把手背上的吊瓶针扯下来自保,怎么戳任尘白几个血窟窿,再趁机往死里踹任尘白一脚,把任尘白揍得爬不起来……
骆枳歪歪斜斜倚在床头,低着头想了一会儿,没忍住真的笑出了声。
想什么呢,他现在根本动不了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剖开他的胸口,又或者是一只手径直扒开他的后背,踩着他的肩膀,一点一点抽他的筋。
但是不耳鸣了。
骆枳仔细分辨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原来不只是耳鸣的声音消失了。
身边的所有声音也一起消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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