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不紧不慢砸着他的骨头,砸完了再换成透着寒气的冰锥,戳进骨髓里。
不疼,也或许是他已经不太能想得起“疼”这种感觉。
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麻痹的透骨森冷,冷到极点,森森白霜都能割得人皮开肉绽。
……至于第二个问题,在他视线彻底暗寂下去的那个瞬间,幻觉里的任尘白就是这么回答的。
能猜得这么准,大概是因为骆枳实在太了解任尘白了。
他跟着任尘白长大,用那段难得的温馨经历中的相当大一部分时间来看着任尘白,他用有关任家的记忆来给自己一点一点建造起坚固的盔甲。
骆家又不是第一天不要他。
骆枳因为这件事揍过简怀逸,因为这件事顶撞过大哥、父亲甚至骆夫人,但他从没因为这件事有多害怕绝望。
因为他一直都很有底气。
他一直都知道,就算骆家不要他也没关系。
因为他也有——
“对了。”任尘白忽然出声,“我们之前来的时候,你在看什么?”
骆枳停下念头,抬起眼睛。
任尘白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,那点阴冷不见了,却又像是随时蛰伏在温和的表象下择人而噬。
任尘白好像对这么折磨他很感兴趣……就像小时候的夏天,骆枳坐在大槐树下,捧着一碗凉得碗壁直冒水汽的红糖冰粉,看任尘白和来挑战的对手下象棋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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