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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儿,骆枳就觉得自己似乎也该识相点,别回骆家去叫所有人心烦。
可一时之下,他好像又想不出自己能去哪。
往常要是没法回家,至少还有公司可去。
骆枳在办公室放了张单人床,处理工作困了就倒头睡一会儿,睡醒了就继续灌着咖啡加班加点,太累了就玩一会儿吉他。
倒也不是真有这么日理万机,只是日子被塞得这样满当,脑子里就没有空隙。
没有空隙,就不会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东想西想。
就不会觉得难过。
骆枳现在其实也还好,比起难过,他更明确的感觉其实是“茫然”。
忽然就没事可做、没处可去的几乎能把人淹没的空白的强烈的茫然。
趁着这份茫然还没开始侵蚀他的行动能力,骆枳系好安全带,发动了车,开出那一片刺眼过头的明晃晃的白亮日光。
骆枳开着车在市区里绕了几圈,找了个停车场泊好,准备去随便买两件衣服先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