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被砸伤后,不仅要由大夫把脉确认五脏六腑有无内伤,还要被查看伤患处、触诊检查,望闻问切缺一不可,方能确认有无大碍。
伤在身上,被人检查,那不就被看光了吗?施绵不知严梦舟所指的查验是哪些,心底有点说不出的难堪,挣开他的手道:“让师父简单把个脉就好了。”
严梦舟没说好与不好,朝着她弯腰,直接搂着她的双腿将她抱起。
施绵被抱得高出他一头,双腿屈在严梦舟腰腹,坐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,随着走动上半身微微摇晃,不小心胸口就会贴上他的脸颊。
为了不贴上去,也为了不仰倒到后方,施绵两手搂住了严梦舟的脖子。
她与严梦舟抱过许多次,这种抱法是最少的,只有下马车时才会短暂地这样抱一下。
施绵脸红,但没有不许。因为她心底有个小秘密没与任何人说过——这是她最喜爱的一种抱法。
在她与蔺夫人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时,蔺夫人就是这样抱着独子离开她的。
那一抱让施绵羡慕了十多年。
但这样确实不太雅观,她心中小路乱撞,肩背上的疼痛都被难以言表的欢喜冲散了,这样过了条长廊,才勉强压住情绪,羞涩道:“你怎么这样抱我啊?我又不是小孩子……”
严梦舟听她声音有异,抬头对着她道:“背上不是伤着了吗?”
背上伤着了,不能触碰,就只能这样抱了。
施绵放在他脖颈处的手指动了动,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严梦舟又一次抬头看来,面庞正与她胸脯持平。
距离极近,施绵胸前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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