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严梦舟成亲前那段别捏的时日,看见他就不自在,不敢与他独处。
最终声音停在她面前,屋中的烛灯从严梦舟背后照来,将他的黑影遮在施绵头顶。
施绵扯着的帘帐被人抓住,一道不大不小的力气与她相争着。施绵不肯松手,也不说话,与对方暗暗较着劲儿。
僵了会儿,严梦舟松了手,沉默稍许,认真问:“你有别的心上人了?”
施绵脸上猝然升起烫人的热度,恼羞道:“谁教你这样问的?”
“我怎样问了?”
施绵齿中咬着“别的”二字,觉得严梦舟离开两年变得好讨人厌。讨人厌,可是她也不想被误会,生了会儿闷气,不情愿道:“没有别的。”
闻言,严梦舟又去扯帘帐,施绵依然不肯松手。
内外室中垂着的帘帐很是宽大,将施绵遮了个严实,严梦舟上下扫视,只在最下面的缝隙中看见翘头棱花鞋的鞋尖。
他忽然道:“这两年我在沧州与将士们混在一起,听了许多……许多无法入耳的话,其中有一句是这个意思,说姑娘家是不能惯着的,越惯越往头上爬。”
施绵听得心中腾地生出火气来,咬牙道:“谁要你惯着了?你想欺负就欺负好了,我从不勉强别人!”
“那行。”严梦舟说着,往前走进一步,站定后,右脚探入帘帐底下,不轻不重地与施绵的鞋尖碰撞在了一起。
施绵猛地缩脚,这才明白他说的是哪个“欺负”,赤红着脸在心中骂起严梦舟和那些与他说胡话的将士。
她的脚刚躲开,严梦舟的靴子又追了过来,再次贴上来。
施绵面红耳赤,手中帘帐攥得更紧,脚一个劲儿地躲避着。她背后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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