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说了,严奇断腿就是他弄出来的。事情未公开,但严侯必定知晓。
要拿到这株雪莲很难,最好借助他人的手,比如太子。
“为什么不用我管,就是给我治病用的。”施绵强调最后一句,一定要他给个说法。
严梦舟道:“谁说是给你用的了?我弄回来泡茶不行吗?”
施绵知道他是胡说的,可是反驳不了,轻哼一声以示不满。这事上被敷衍了,她心里不舒服,走出半条街,又问:“十三那样骂你,你真的不生气吗?”
“听了那么多年,早习惯了。”
施绵趴在他背上想了会儿,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,拍拍他的肩膀,待严梦舟回头,语气慎重道:“你别听他瞎说,我知道你是在照顾我,我感激你,从未把你当做牲畜。”
施绵说得很真诚,真诚到严梦舟很想把她从背上甩下去。
偏生施绵不觉得有问题,接着道:“书上说人骨子里有一种卑劣的服从性,长年累月被辱骂,面上不显,实际会被潜移默化,在心中认定自己就是被辱骂的模样……”
什么叫越描越黑?
“闭嘴行吗?”严梦舟避开两个追逐的孩童,将她往上颠了颠,道,“再说下去,我怕会忍不住把你打一顿。”
施绵识相地闭嘴。
安静地过了两条街,转入一条稍微狭窄的偏道,没有主干道那么热闹了,行人与摊贩均少了许多。
这日的太阳难得的热烈,晒得久了,严梦舟有些冒汗,想让施绵别搂那么紧了,这才记起她许久未说话。
他当施绵是又睡着了,一转头,发现她精神奕奕,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街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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