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药了,可以回到京中正常生活,不怕被人冲撞,更不用走到哪儿都要被小心翼翼地护着了。
严侯爷是谁她不知道,既然是侯爷了,一定位高权重,也不知严梦舟用黔安王的关系能不能讨到。
都姓严?
施绵想到这,外面传来一道轻轻的叩门声,她撑着床榻坐起来,掀开床幔问:“谁啊?”
“我。”严梦舟的声音传来,很轻。
施绵面色一红,放下床幔躺了回去,锦被上扯,严实地盖到脖颈下。听见房门被推开,她又伸出手将床幔拉开一条小缝。
她知道严梦舟是来做什么的,屋中烛盏被吹灭了,也不会觉得害怕。
这晚的月亮如玉盘,清凉月色渗透紧闭的窗扉将屋子朦胧照亮。
床幔外坐下一个人影。
房间很陌生,人影很熟悉。
“把药给我。”严梦舟道。
施绵翻翻身从枕下掏出药瓶,帐中很黑,她拿的时候不慎碰落了瓶塞,捡起后心中冒出个坏主意,趁着严梦舟看不见床帐里面,悄悄倒出一颗药,然后才把药瓶从帘缝递出去。
严梦舟接过,问:“不就放在枕头底下吗?怎么这么久才拿出来?”
太熟悉了就是这点不好,想做点小动作,很容易被对方发现。施绵小声道:“太黑了,不小心碰落了瓶塞。”
严梦舟信了,借着月光数起里面的药。
施绵从帘缝中偷看他,发现和晚膳那会儿比,他又换了一身衣裳。这一日,他换了整整三件。
她直接问出了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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