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梦舟醒来后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东林大夫与施绵均已不见,他脑袋和四肢津了水一样沉重,下床后活动了会儿才恢复正常。
“二狗。”他喊护卫,无人应声。
护卫对他的忠心有几分是未知的,护他周全是首要任务,不该没有声息。
桌上放着温水,严梦舟润过喉,推门出去,猝然便被外面的漫天银白刺痛双目。他下意识闭眼,感觉面上发凉,用指腹抹了一把,发现是片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