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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与地面距离还有三四米,跳下去倒是没有大碍,但后面恐怕未必还能上来。研究所已经报废了,建筑分崩离析,电梯井是前人探寻出来的唯一向下通道。
但霍延己还是毫不犹豫地松了手,落在一片黏糊糊的物质上。
脚底的粘液是深红的,抬腿甚至能拉丝,走起来多少有点怪异和困难。但霍延己皱起的眉头并不是因为它——
只见他抬手,手电光所及之处正有一具新鲜的椭圆骨架,之所以说新鲜,是因为骨架残留的血丝还在滴血。
是刚刚坠落下来的那只畸变型腹鼠。
霍延己看了眼时间,他爬下来共花了十二分钟,这只至少两百斤的腹鼠竟然在此期间被分食怠尽了,且没发出一点异响。
霍延己放轻动作,手电光都调暗了两个档。
越是喜欢黑暗生存的生物,对光就越敏感。
周围乱七八糟的障碍物很多,也都布满糊糊的粘液,且桑觉的痕迹就断在了这里,仿佛从未来过。
废水浅表的地图都探索过了,应当没有其它通路了,桑觉能去哪儿?
霍延己照例在此处安置了炸弹,继续向前,这一路环境虽然很差,但几乎看不到怪物的踪影,与最近一次路天丛报告的危险程度完全不相符。
道路也是倾斜的,幸而脚下的物质只是黏糊,并不滑,避免了一路滑坡的尴尬场面。
他不疾不徐地前行着,平静的眼底回放着第一次见面那天,桑觉从长满苔藓的斜坡滑至他面前,有如天降。
他本能地拔枪,对准桑觉低垂僵硬的脑袋:“抬头。”
他们浑身透湿,在暴雨中对上视线,那双眼睛比雨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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