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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我左腿,至今不太能走路……
她没能给我看腿上的伤口,我已心下悲伤,感同身受,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向来怕痛的南锦绣却面无表情:我知道,在南家时我说不上话,对你不能算好,如今也没有脸面来求你。只是好歹姊妹一场,你不帮也好,待我被折磨死在袁家,只求你和王郎说一声,将我骨殖移出,别叫我和那二椅子葬在一处。
闻言,我擦了擦泪,定了定神:放心,此事我已知了,必不叫你再受折磨。
她见我语气和缓,便几步上前,连忙拉住我双手:真的,你真的要帮我?
真的,我们同为女子,我不帮你,又能帮谁?
南锦绣目视我良久,干涸的眼眶终于润湿:我已无父无母,幸而还有阿姊相依!
说完,我们紧紧相拥,忍不住泪流成行。
不过多久,她便擦擦眼眶,轻轻将我推开:阿姊你已有身孕,还需情绪温和,如此才能生子固宠。
我点点头,这才渐渐平复心情。
第六章
当晚,南锦绣被我留在王家,王玙回来之后,我便和他提了此事。
孰料,他听闻我留下了南锦绣,便用眼斜我:怎么,你竟将姊妹接到我这里,莫非是听了母亲什么话了?
我连忙道:哪有,无非是锦绣要与袁扈和离,求我为她说项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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