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孰料大长公主闻言,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:玙儿自冠至今,尚未有入他眼的女子,他总说那貌美的蠢笨,精明的又貌丑,挑挑拣拣,至今房里无人,更不谈子嗣了。
我听着,忍不住暗自慨叹。
然而,这细微的表情变化也被长公主捕捉到了,转而问道:女郎有何话说?
我只好诚实以告:如此行径,不愧是王郎君。
长公主却以为我是动了心思,连忙安慰我:你放心,玙儿既然能为你置宅,必是心中有你,待你们回来了,我必亲自执贵妾之礼抬你过门……
我如今一听为妾就头大,连忙摆手。
不不不,王家是何等门第,锦屏不敢肖想!
长公主闻言,掩口胡卢:小儿女看不清自己心意,倒也寻常。
我无意与一位长者争辩,只好低头不语,以沉默相抗。
王玙母亲走后,江娘子从厢房走出,轻声垂问。
锦屏,你若不想去,现下回了慕容垂也不碍的。
不了,我意已决。
她在我身旁坐下,口吻流露浓浓担忧:你既不是王玙外室,何苦定要牵扯进来?
或许,是他于我有恩吧。
我诚实道:再说乱世之中,我无父母丈夫怙持,早晚一死,还不如去救王玙,不过拼死一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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