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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国丧虽在,朝廷的日常运转却不可能完全停下,新君除却为先皇守灵,也要日日处理国事,功课也不能落下。
如今因为国丧罢朝多日,奏折已经积压的如人高,不过其实说是让新君开始处理国事,其实这些奏折都是由内阁筛选,太后批阅之后才会呈过来给他,不过是让他学习熟悉,并非真的要他拿主意。
可帝王的权力从来都是独享,没人会愿意心甘情愿与她人分享,哪怕是新君也不例外。
年幼的新皇取名为煦,今年不过十岁有余,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,但皇家的浸淫却令他早早明白权力斗争之间的残酷。
“卢先生,母后将来会废掉我吗?”
陆秋白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惊,差点没能稳住自己面上和煦的神色,温声问道:“陛下何出此言?”
李煦眼里含着不似十岁孩子该有的情绪,复杂道:“太傅她们都这么说。”
崔文海?陆秋白闻言颇觉不适,崔文海为何要与幼帝说这样的话?
她和缓道:“陛下可知,为君者当如何?”
李煦定定地看着她,陆秋白继续道:“君仁,莫不仁;君义,莫不义。陛下身为主君,持身若正,何必有这样的担忧?”
可李煦却道:“若我持身不正呢?”
陆秋白看着幼小的他,神色认真,不似玩笑,只道:“臣等会尽规劝之责,陛下只需要睁开眼睛,看看百姓,听听更多人在说什么,就不会走上一条不归之路。”
李煦尚还穿着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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