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其中有何难言之隐,既然求到她面前了,她也不能袖手旁观。
于是问起最关键的问题:“鹤梅娘子是如何病重?可看过大夫了?大夫怎么说?”
湘湘期期艾艾道:“妈妈不准她看大夫,我偷偷去寻,也没有大夫肯治她这样的病,连花楼都是不愿踏足的。”
陆秋白蹙着眉:“好歹也是一条人命,难道真就任由她殒命也不管么?”
湘湘哀哀哭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身在花楼里的娘子,都是命比纸薄,身如草芥,有谁会在意我们的生死,在妈妈们的眼里,我们不过是用来赚钱的工具罢了,一旦失去了这样的价值,妈妈们又怎么会愿意赔钱给我们治病呢?死去不过是悄无声息之事,也不会有谁过问的。”
“何况鹤梅娘子心中倔强,红极一时的时候被妈妈捧在手心里,自从她闭门谢客之后,妈妈也不再待见她,既无恩客,又无靠山,自然只会愈发地凄凉。”
陆秋白从这话里听出几分怨怼来,似乎是在怪她一般,即便她觉得有些莫名,毕竟当初一面之缘,她甚至并未过多留意过对方的事情。
“既然如此,待我换一身衣服,便随你去。”
她归家之后尚还穿着官服未脱,穿着这一身四处招摇自然是不合适的,换身外袍并不十分费事,陆秋白动作迅速地将衣带系好,换了身普通的行装,临出门带上了五十两银子,以备不时之需。
幸好前日里拿了些朝廷的赏银,加上之前的积累,现在也算小有积蓄,没有那么捉襟见肘了,否则现在这种需要用到钱的时刻,还真的是别无办法。
听月楼建在闹市之中,那片街巷都是渠京中人尽皆知的花红柳绿的地方,不过因着铺面不一,有的修建的雅致,看上去倒跟正经的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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