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经义,不少人对着试题抓耳挠腮,就连监考的助教和学正瞧了都连连摇头。
“世风日下啊。”
不知是哪个恨铁不成钢的叹了这么一句。
陆秋白循声望去,发现正是昨日见过的一位博士,似乎就是执掌经义方面教学的。
“郭博士何出此言?”
那姓郭的博士并不怵她,闻言继续道:“祭酒也是状元出身,当年为着科考,难道不曾日夜苦读,不敢懈怠吗?”
“可是你看看,这些学生生就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绝好家世,却不思进取,只想着混混度日,不思展才报国,只想着自己享乐无度。”
“当年国子监极盛之时,也算是人才辈出,科场之上,占尽半壁江山!可自从……诶!”
说罢又是摇摇头。
陆秋白却没他这般痛心疾首,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郭博士似乎知晓什么内情,不如说与我听听?”
郭霄看上去对她没有太多抵触,欲言又止片刻,方道:“罢了,这些就算我不说,你也迟早会知道的,不过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监中之人大都对此习以为常,见怪不怪了。”
陆秋白配合着表示出疑惑与好奇:“哦?”
郭霄状作神秘,声音放低道:“自从前任祭酒改制之后,监生大多都出自京中的高门望族,遴选出的监生也大都是官宦子弟,少有寒门出身或是商户之子,若她们想要进来,不仅要通过特定的考试,还要交上高昂的学费,这也是如今在读学生越来越少,而挂名的学生越来越多的缘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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