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重道便是等于认同欺君罔上,若说要忠君爱国便是等同于否认自己先前的说法,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总之背叛师门就是不对!”
陆秋白笑起来,这时堂下又有另一个声音讽道:“那叛君背国就是对了么?”
陆秋白抬头看去,出声驳斥的正是先前那个气质干净的学生,只是站在那里,就别有一番出尘气质,眸子干净清澈,声音铿锵有力道:“当然不对,尊师重道也得分个轻重缓急,若是师长行止端正、博学广识、待人宽厚,自然应当尊敬,但若是师长行差踏错,一意孤行,作为学生也不该纵容盲从,学生认为祭酒的选择没有错。”
“更何况有功之人自当嘉奖,以作众人表率,祭酒冒天下之大不韪,拯救万民于水火,如此大功,特别封赏又有何妨?忮忌者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为自己的懦弱胆小做掩饰罢了!”
陆秋白见这个学生看上去虽是个温和内敛的人物,言辞却是如此激烈尖锐得不留情面,面上浮出一层欣赏与欣慰的神色来。
这时堂下也涌起许多附和之声,从师生对峙的紧迫转变成学生之间的两极分化。
最开始反驳陆秋白的那个监生被说得面红耳赤,偏偏再无从辩驳,咬牙切齿道:“杨生青!你说谁是小人?”
杨生青,这个名字正与之前卷子上的清秀字迹对上,陆秋白不由得再次多注意两眼。
那学生老神在在,继续讥讽道:“谁对号入座,说得便是谁。”
底下的学生们也开始附和:“高轩,你要觉得自己是,那就直说啊哈哈!”
眼看着两方要吵起来,陆秋白拾过一旁的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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