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的灾情,恐怕我们也是有心无力。”
陆秋白低声应道:“原来还有这样的过往。”
她抬头看去,送回那些病愈的染疫之人,医馆中又恢复了井井有条,药香萦绕于此,竟令她觉得别样心安,只是此处,终归不是她能久留之地。
忙碌大半日,药房今日的诸多琐事才算是暂且完成。
陆秋白揉着酸涩的手腕,从枯燥简单的杂事中抽身,正见堂主从外面义诊回来,她短暂思索之后就抬步追了上去。
“堂主。”
黎帆偏过头:“何事?”
陆秋白横下心,快速道:“明日我想回乡去,和堂主您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