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到这话搁下了笔,回过头直直望着姜林的眼睛,郑重地回道:“药堂录方,一样是为生民除身体之积弊,与文堂之上的诗文相比,又哪里落了什么下乘呢?”
听到这一番堪称刺耳的回答,姜林并未觉得难堪,反莞尔一笑:“是我狭隘了,没想到姑娘心中自成气象。”
“林姐姐言重了,身为医者又何必如此自轻呢?”
姜林笑笑,不再接话。
陆秋白抬起头,这才发现日已西斜,一天的光阴已从她笔尖悄悄溜走。
医馆的病患渐渐少下来,陆秋白抄完最后一个字,终于搁下笔,揉了揉有些酸软的的手腕和胳膊。
听到有人喊着开饭的声音,陆秋白这才起身往后堂走去。
后堂十分宽敞,各处都晾晒着形状不一、状态各异的药物,大多数陆秋白都叫不出来名字,相比药堂中浓郁的药味,这里夹杂了些许饭食的香气,勾的她肚中馋虫大动,只想赶快饱餐一顿。
与此同时,禁中。
“废物!”
一道威严的声音从殿内传出,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响。
“本宫养着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!”
殿下匍匐着十几个身着绿袍的官员,他们大多被这股威压吓得两股战战。唯有一人顶住了这道质问,在拜罪之后,从容地直起身子,应答道:“娘娘,据微臣了解,圣上此病不是平常风寒,乃是时疫所致。”
“而此次时疫在多日之前,已在京郊二十里外感染了一整个村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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