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了圣心。
想到这里,大太监唇边含笑,也静立在一旁了。
……
白麓对晒盐法也是一知半解,但时阅川却是曾亲自海边巡查盐厂的,海边酷热,地多盐碱,风浪也多。
当地更是贫瘠,历来都是发配之所。
而盐场的苦,更是苦中之苦。其内多为罪民,工人均不长寿。
而煮盐,便需制大鼎,灌海水入内,热火日夜不停的烹煮,这才能得出苦涩腥咸的盐花。
因此,白麓只大概提了一提,时阅川便迅速意识到重点。
等到连番问询后,再结合自己所观盐场之事,那“晒盐法”单从理论上讲,在他的奏书里已然是成熟的了。
接下来的问题,无非是边做边从小处调整,但整体方法定然是没差的。
毕竟,云州太阳炽烈,时阅川也曾用盐水试过。
若非有一定把握,他又怎敢将此事拿来献给陛下呢?
如今,奏书上详细讲了他的实验过程和设想办法,而后便是配了几张图,字数倒是不多,半盏茶时间永安帝已经完全看明白了。
但他内心惊喜,也知晓臣下是个什么性子,此刻将这份奏疏翻来覆去足足看了三五遍,这才再次问道:“可有把握?”
时阅川迅速躬身承诺:
“回陛下,不敢说万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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