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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这不就是现代的社恐吗?
宁馥顿了顿,又补充了几句:“所以尽管他身为一峰之主,炼器技术极为高超,却甚少有人请得动他出手。但只要是他亲自锻造而出的法器,绝非凡品。”
宋葭葭像是个好奇宝宝般继续追问道:“那既然是娘的表哥,并非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,为何不能让爹知道?”
宁馥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,却不肯说。
想要吃瓜的宋葭葭怎肯善罢甘休:“娘不告诉我,那我就只能去问爹了。”
“你这白眼狼!”宁馥低骂一声,脸颊却诡异地红了:“表哥他,他曾经心悦于我,但后来我嫁给你了爹。而眼下几千年过去,他至今却尚未有过伴侣。”
原来这人是爹的情敌,还真见不得光。
宋葭葭想起宁馥说起那个驭兽峰峰主时咬牙切齿的含恨表情,老一辈的狗血多角恋还真是精彩,心底不由得想要继续吃瓜,却被开门的声音打断。
一个面容清俊,身着素杉的男人打开了门扉,看见宁馥面露惊喜,在余光扫到宋葭葭的时候,身材硕长的汉子却吓了一跳,像个鹌鹑似地便连忙要往内室躲。
“陆榆,你给老娘滚出来,这可不是旁人,是我的女儿。”
男人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门后探出半边身子,表情皱成了个苦瓜,像是十分艰巨那般,终于慢悠悠地站出来。
“我女儿好歹也要喊你一声舅舅,你摆出这副为难模样做什么?”宁馥没好气地开口:“喏,我女儿需要出行的乘骑法器,时间紧迫,你便随意锻造。但她尚是练气期的修为,不要做个什么需要太多灵气驱动的高阶灵器,只需灵石驱动的法器或宝器即可。”
“舅舅好。”毕竟拿人手短,宋葭葭十分乖巧地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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