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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姮料到女子有此一问,叹气道:“十娘已出宫回卢府,夫人也莫要再悲戚,她最怕惹你伤心。”
更多的,说一字都是难以承受的哀痛,故宝因不再问,不再说。
白姮走后,宫侍也连忙把女子引至林业绥早已安排好的殿内去歇息,日头出来,天气也开始炎热,又拿来腰扇在旁摇着送风。
宝因将孩子放在卧榻后,便一直守在旁边,不知疲倦的瞧着,中途醒来,开始大哭,她怎么哄都无用,后又哭睡了。
林业绥商量完事情,一来就瞧见妻子打着哈欠,却仍不肯离开,他上前抚过女子哭肿的双眼:“我们回府。”
对兰台宫避之不及的宝因笑着颔首。
出了殿室,又走过甬道,两人登车离宫。
本该被宫侍抱着上另一驾车的林真琰也同他们在一起。
心绪妥帖后,宝因忆起前面那名着急忙慌的医工,她担忧的问了句:“卫罹如何?”
林业绥探手过去,将女子被汗沾在肌肤上的额发拨过一旁,不经心道:“他在肩胛被刺穿后,还撑着杀敌,现已被太子留在宫中医治,瞧他那副模样,应当是无大碍。”
宝因若有所思点头,随即和缓开口:“贤淑妃会死吗?”
林业绥好奇看她。
面对男子的无声询问,宝因毫不掩藏自己的无情,冷心冷面道:“我想要她死。”
林业绥敛眸,他的语气亦也是毫无怜悯:“太子不欲留她性命,在新帝即位前便会死,死后鞭尸,再沉入陵江,永世不可立陵立坟立牌祭祀。”
宝因垂首,终于慰藉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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