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郎君是大爷和大奶奶的,才不是那什么五公主的。”
可嘴上虽这么安慰着,但她也明白人在屋檐下,多的是身不由己,天下是他们的,要如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,便好像当年代嫁的事一般。
心里这么想着,她也哭了起来。
有个知心人在旁为自己着想难受,宝因苦中作乐的破涕而笑,反过去安抚了玉藻几句。
快走到微明院时,她手掌猛地收紧。
手心被紧抓着的玉藻丝毫顾不上疼不疼,忙问一句:“可是要生了。”
宝因咬着牙,轻轻颔首,手抚着腹部,渐上眉头的除了疼痛,还有一抹怅然若失,鼻翼翕动,泪珠掉成线。
为何便不能好好待在阿娘腹中。
*
远在西北,一场战火刚歇。
战马疾驰在羊肠小道上,最终停在幄帐前,脚穿脛甲的王桓下马后,直接走到帐子前,穿戴着护臂的胳膊一扬,白布帐帘被掀起。
圆袍男子站在羊皮舆图架子前,身背挺直,却也沉默不语。
被飞火残渣糊了一脸的王桓顾不得这些,直接喊道:“林从安!”
林业绥掀起眼帘看他,情绪淡薄不说,嗓音也掺着上位者的寒意与凌厉:“此战如何?”
虽为尊为长,王桓却也不免一愣,忽记起这人是从小在那等风云算计里长大的,又在朝堂浸染七载,他不再是自己的隋相,自个反还是他的下属。
王桓走过去案桌旁,端起碗盏直接喝了口茶,稍微解渴后,猛喘几口气,语气也变得和缓:“有你的谋策,自然是赢了,但听说你要和突厥那边和谈,你意欲何为?这些日子虽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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