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了。”
这话使得宝因冷静下来。
林却意这病的证候是先天不足,可短短几月变得如此严重,究其缘由还是因着始终难以释怀林卫隺的死。
细细思量完其中要害,她轻叹,遣人过去一看。
而姮娥院的奴仆们早已乱成一团,端着铜盆血水进进出出,丝帕染红不知多少条,躺在卧床上的女子睁合间满是眼泪,像是身不由己一般的从嘴里咳出血来,胸脯前的寝衣早已被浸透,熬好的药想灌都灌不进去。
几近窒息。
袁慈航闻讯赶来时,瞧着这副模样也被吓了一跳,但到底还是有着世家女的素养,当下就拿起主意,镇定安排着这些仆妇侍婢。
好在一刻未尽,林却意便不再咳血,命人侍奉着换了贴身衣物,又净身后,她才与卧床上的人说道:“差点把我魂都给吓没了。”
林却意偏头瞧着那些咳出来的血,面无动容,惨白着脸一笑:“二嫂这胆子倒真是小。”
袁慈航听她打趣,并不觉得好受,反郑重劝起来:“怎么就不能放宽些心呢。”
刚刚差点死过一回的林却意像是突然想通般,笑道:“心生万念,哪是我们人能去掌控的,你们都说我是为着五哥的死才这样,又哪能知道我早便想明白,命道就是命道,岂是我能干涉的。”
姑嫂正在说着,侍女来说微明院那边派了人来瞧娘子的情况。
袁慈航起身要出去。
“二嫂。”林却意急切伸手,拽住她的手腕,“劳你帮我瞒着嫂嫂,如今她要生了,还有长兄的事烦扰着她,怎好再拿我去搅扰,就算是告诉也不能叫我马上就活蹦乱跳不是?便告诉她,我没事。”
袁慈航眼里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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