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担忧。”
魏集拱手退去。
握拳抵嘴咳出两声后,林业绥伸手从容的收起这些关于叛乱的文书,凝声问另一人:“那些世族还在闹?”
驿丞摇头又点头:“国丧在前,已消停许多,不敢大闹,但只怕在太子继位前夕会想办法起事。”
林业绥拿起文书,走到炭盆前,稍弯腰,刚松手,一团火即刻窜起,他望着火舌逐渐变为灰烬,不冷不淡的说道:“不必再顾及什么,他们若敢闹,直接出兵镇压,死些他们的人也无妨。”
西北战火起,还赶上国丧,名声于此刻已无用,这位新帝注定不能做世俗眼中那个如圣人般的仁君,李璋所愿也终究实现不了。
驿丞都是由军中之人担任,馆驿内有驿兵,皆是平息内乱或押送追捕犯人之用,如今马嵬驿的这位正是从征虏将军麾下出来的,行事自有军中果敢风范,当即便道:“我这就去联合汝阳守军调兵。”
林业绥瞥了眼窗外:“等哭完丧也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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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卯时,男子携家仆跨骑日行三百里的驿马从汝阳郡赶至隋郡,中途短眠两个时辰,在敦煌驿换乘日行五百里的快马,最终于廿八赶到。
翻身下马后,径直去了王桓的幄帐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