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女郎少有,即使教,也是班昭的《女诫》之类。
班昭或是好的,但她不愿自己女儿几十载的寿命中,只能看见班昭,往后或去追随飘逸洒脱的七贤,或去品鉴文史,总归是于自身无害的。
林业绥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在女子孕腹上,语气难测:“你要操持内务,如何能忙过来?我...”
鼓起勇气才说出前面那句话的宝因如坠寒冰,冷冷道:“你不愿?”
被打断的林业绥无奈笑开,拾起烤好的朱橘,举止矜贵:“幼福多才,我有何不愿的,若是觉得累,我来教亦是一样的,圆韫学什么,真悫便学什么,你腹中这个如是。”
这话等同于是说女郎与儿郎教育相同。
林真悫是嫡长子,所学必会是经世致用之学,涉猎颇多。
尽管如此,宝因却仍对男子前面的反应有所不满,忿忿道:“便不怕我教她些离经叛道的东西,坏了你林氏的家风?”
林业绥仰头,喂了瓣橘肉给气鼓鼓的女子:“何为离经叛道,幼福在我这,不论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。”
宝因被塞热乎的果肉,语气也软下来:“可我怕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。
林业绥瞬间便懂得女子心中担忧的:“愚昧无知从来都不是生存之道。”随后缓声道,“教人育人,让她阅遍文集,读尽史书,是叫她处世更加聪慧,而非莽撞到不懂礼数,伤人伤己,难以在世间存活。大隐隐于世,我始终都觉得若想要反叛现有不公,并非是与这个世道背道而驰,大肆宣扬自己如何不同,而是要融入进去,悄无声息的改变。”
他嘴角噙着笑:“幼福不正是如此做的?”
宝因眨眼,笑而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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