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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榻边,林业绥将怀中的人放下:“只是左手小臂被刺伤了。”
宝因执着的要亲自看看,但还没等男子挽袖,动作极快的玉藻,盯着人把热水提进了隔间后,马上便来扶女子去沐浴。
瞧着不甘离去的妻子,手臂隐隐作痛的林业绥唤来医工重新裹伤,换掉染血的布后,又另要了治伤的药。
宝因沐浴出来,便见男子坐在圈椅中,手中把玩着瓷瓶,神情散朗的望向窗外,不过一个眨眼,已眼中含笑的观她。
她让玉藻搀自己过去。
等人在对面坐下,林业绥倒了些药油在掌心,抬起女子先前走路有些异样的左足,想要去揉,却被躲开了。
宝因拗别道:“我要看伤。”
林业绥抬眼,瞧着嗔怒的妻子,淡淡一笑,无奈伸手过去,只见她小心挽起,看到丝帛无血渗出后,眉眼也随之舒开。
然后,他反客为主:“这下也该我看了。”
宝因没有再躲,但还是心虚的说了句:“崴的不严重。”
足腕泛起红,已有肿的趋势,林业绥的神色说不上差,可也不能叫好:“何必如此慌乱。”
宝因怔住,一时没反应过来,又或是不知要如何回答,闺中所学的那些东西使得她始终无法做到就如此袒露出自己的心意。
但林业绥已低笑出声:“怕我死了?”
宝因闻之颦蹙,匆促倾身过去,用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女子有如此反应,林业绥却笑得更欢了。
知他是在捉弄自己后,宝因偏头不理,仅剩的那点伤心忧虑也没了,转而是浓重的药味萦绕鼻尖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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