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过女子的手,指腹叩其掌心:“聊了些什么,如此开心。”
宝因眉眼弯起,冁然道:“王夫人与我说起隋郡风光,别的不怎么记得,只听到说西北的风是刀,建邺的风是柳丝,割在脸上却比刀还疼,如此拟法,倒是新奇。”
林业绥笑而不言。
*
三月伊始,倒春寒刚过去没多久,府中便有人病倒了。
一早起来就听府里仆妇脚步声的凌乱,疾医也被奶妈子急切扯着往姮娥院走,还有一个婆子则往西府去了。
红鸢正在外面洗漱,听见来人所说,眉头皱成一团肉,偏头吐掉嘴里杨柳枝沫子,用水漱完口,才说:“怎么又给病了,你们这些人是如何照看的?”
说着说着,便把手里的湿帕子递给眼前的婆子,挑帘去了屋里。
宝因刚梳好妆,正站在卧床旁,边弯下身子去枕下摸镯子,边分神去听侍女的话,待摸到镯子后,下了脚踏,轻松拢进皓碗,这时红鸢也说到了尾,她眉眼轻轻蹙起,径直去了外面,提着声对那婆子道:“仔细说给我听。”
仆妇自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:“昨儿夜里六娘开始咳的,原以为只是换季,嗓子不舒服,还用芙蓉通风蜜膏给融水喝了,睡前好了的,谁知子时刚过又咳起来了,断断续续的咳到现在,还有血丝出来,李妈妈已去请来了疾医,又怕大奶奶听到府里那些侍女婆子的话担心,这才差我来这儿说一声。”
红鸢先诧异。
去年发过一次病后,自上月初起,六娘林却意的痒咳便又犯了,时有时无,时好时坏,全府的人都操心了大半个月,好不容易不再咳。
这回怎还咳起血了。
作者有话说: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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