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猝然听到这个名号,王廉公不由得一怔,转瞬便是凌厉皱眉:“为何,你林从安可从不是拘泥于往事的人。”
黑子收入罐中,林业绥两指夹了一子,在纵横的棋盘上重新布局:“当年大人因此病逝,学生走到今日,自要尽孝。”
他的确不是,可兰台宫那位是。
天子会为他行所有的便利,可明面上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皇帝要查此事,他是林勉之子,执着于当年之事,要替父查明真相,似乎也合情合理。
太原王氏也是世族,对昭德太子此事自也会有颇多忌讳,王廉公顿时感到有些无力:“看来你此行,不仅仅是来看我如此简单了。”
炉上的茶汤开始翻滚。
林业绥瞥过去,拿帕子裹着短柄,倒了盏,递给对面的人:“当年老师也在建邺。”
王廉公紧跟着下了一子后,看向院中光秃秃的树木,感概一番:“我曾在隋郡传道授业与你,如今你出师,步入朝堂,身居高位,离拜相一步之遥,已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盛者,还需我解惑?”
林业绥又为自己斟了杯茶汤,嘴角虽有笑,语气却始终平平:“学生是在不耻下问。”
王廉公也笑道:“为师者要因材施教,不能一味解惑,还需得授,你是如何解的。”
林业绥端起茶盏,低头浅喝了口,说出第一个解。
“世族。”
昭德太子看出朝堂为高门望族把持,三大世族的权势已逐渐取代皇权,州郡虽是王土却轮不到天子插手,东宫递给文帝的文书皆是要注意世族锋芒的言辞,更论出如何对付的策略。
文帝知道还未到时候,为保爱子,压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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