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框,抬脚进屋。
“红鸢那丫头去哪儿了?”
放下果盘,玉藻拿火钳把炭火稍拢了拢:“好像是她娘病了,着急的很,本来她还要等大奶奶回来,跟您告假才敢走,我直接让她先回去看看,到底关乎命,要真出了事,她伤心倒不说,大奶奶岂不是也白白背了债。”
通了会儿风,屋里也舒快不少。
宝因不由眉目展开,听到侍女的话,细心吩咐道:“要是她今儿回不来,你明儿挑拣些补品送去,让她只管去庵庐抓药便是。”
玉藻笑着应下,逗起乐子来:“那我得提前备好巾帕才行,只怕她一回来,就要来大奶奶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了。”
庵庐虽说是给主子抓药的,但府里有脸的侍女仆妇也都会去,而那些粗使的,在主子跟前混不到一张脸的便少能去了。
这一出也算是告诉她那个娘老子,这个女儿在西府大奶奶面前得了脸了。
宝因早已习惯她们两人互相的揶揄,也不理会,弯腰从高几下拿出针线篮子,里面放着件孩子穿的小袄,塞得都是蚕丝所制的棉絮。
只剩最后几针。
她走去火盆旁坐下,抽出丝线球上的绣针,纤指寻到还没缝的地方,垂眸穿针。
玉藻见女子坐下,担忧再起:“大奶奶怎么坐下了,不难受了?”
脾胃虽还隐隐胀着积着,宝因却神色不改,只道:“再不做完,十五都要过去了。”
玉藻一时没想明白,走上去要帮忙:“那我来,大奶奶好好消会儿食。”
宝因拧了拧眉,随后笑吟吟道:“要叫你代劳,礼还算是我这个阿娘送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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