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甭管为着什么,昨儿的事,便是到我死的那日也不会谅解姨娘的,刚刚所说那些,不过是周全礼数罢了,便是随便哪个婆子来照顾我这么久,我给的许会比这还要多。”
仆妇还是感恩戴德的磕了个头,边抹着眼泪,边离开,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。
“何苦...何苦嫁到这处来。”
宝因眨了眨眼,泪珠也随之落下。
要是那经幡能不动该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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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福梅院,妇人已落座在高堂。
林业绥遵从礼数,问候了句:“几月不见,母亲身子可还好。”
“都好都好,快坐下吧。”郗氏脖颈上的佛珠还未摘下,像是刚念完经不久,便急匆匆派去人微明院,待注意到男子衣袍上的血点,忙关怀道,“你受伤了?还有罹哥儿怎么不随着你回来?”
“小伤。”林业绥一听,便知妇人心中真正想问的是谁,随意搪塞了句后,答起妇人的后半句话,“卫罹既入了军营,自要听从军中长官的调遣。”
听到是朝堂上的事,郗氏也不敢多说。
母子二人不冷不热的寒暄一番。
林业绥忽凛冽道:“谢氏想为我纳妾。”
昨日听到谢氏生下了西府的嫡长子,郗氏高兴了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,为长子纳妾的念头已暂歇,尤其是刚生,不宜悲忧,她寻思着出月子或是过个一年半载再提,故此时听到这话,瞬时便瞪大了眼睛:“她不是刚生下个哥儿,怎会突然跟你提这事?”
林业绥冷眼看着妇人:“儿子也想知道。”
郗氏叹了声:“她是谢氏出来的,那个嫡母也出身不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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