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,然后吩咐红鸢和乳母出去,她有话要与男子说。
看见屋里的侍女婆子都离开,林业绥陪着林圆韫玩了会儿,举步迈过门槛,进到里间。
面对的却是一个对他全然防备的人。
在男子走到榻边之前,宝因已徐徐道来:“我嫁来林氏已快四载,如今西府还只有兕姐儿和刚生下来的小郎君,屋里也该添些人,为爷生儿育女,开枝散叶。”
林业绥停在原地,拇指指腹抚着牙印,哑着声音:“我昨日刚回来,幼福也才经历难产生下孩子,想与我说的便只有这个吗?”
宝因稍楞,然后端庄稳重的笑着:“也是,等爷歇息好了再说也不迟。”
动了气的林业绥咽下口中腥甜,嗓音愈发暗哑:“原来幼福觉得我是这个意思。”
宝因垂下眼,不语。
女子的不言语,加重林业绥的气结,似有腥甜返上,正要抬脚走去榻边时,疾步而来的童官走到外间,打断二人:“大爷,太太那边来人了,请您过去。”
他冷厉道:“回禀太太,我有事,不便过去。”
声音里像是灌注了所有的杀伐,饶是侍奉多年的童官也被吓得赶忙欸了声,不敢多待。
偏这时,宝因温温柔柔的提醒他:“太太是长辈,爷刚回来,确实该去一趟,否则于礼数不合。”
喉间堵塞,林业绥抑制不住的咳了起来,在拿帕子捂嘴之前,已有血点溅在地上。
他望着不为所动的女子,语调凛凛:“便依绥大奶奶所愿,等出月子,如何操办都由你。”
宝因强忍着心头酸涩,解颐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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