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知她如今心慌严重,汤药更不愿吃,略加思索后,笑道:“可以针刺,避开腰腹处及几处重要穴位,伤不到胎儿。”
红鸢也端来了红酥。
冰镇过的樱桃,浇盖以冰蔗浆,其中滋味,不仅味美,更是凉心。
只穿了粉色纱衣的宝因仍觉得热,浅浅颔首后,一面拿帕子擦着额上鬓发的汗,一面捻着樱桃细柄,送入嘴中,咬下殷红的果实。
吃了三四个,再想继续吃时,被管束着她不能太贪凉的红鸢给拿走了,只因前些日子冰食用多,坏腹。
随后,另有侍女来解开她的纱衣。
带下医也已拿出专治热症的鑱针,仔细擦拭过后,近前来轻扎在穴位上。
宝因咬着牙,忍着这股隐隐约约的痛感,视线垂下,可见肌肤被浅刺出血。
红鸢站在旁边,不停为女子擦汗,还有一人则擦着血。
水也叫了好几次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才算好。
要送人走时,玉藻担忧问道:“不知我们大奶奶的胎位可正了?”
怀了六七个月,胎动频繁,幸亏那时沈女医瞧出不对,立马叫人脱衣,仔细观察着胎动的位置,确定了胎位不正。
虽不说,可这事何尝没有在烦扰着女子。
妊娠越近,才会越惊慌。
带下医摇头:“胎儿长大,腹中已不够伸展的,便也不再怎么有胎动,尤其是临产前几日,更是摸不出来了,只是有沈女医用手推过后,大概已经无碍。”
宝因拾来绢扇,轻轻摇着风,未继续这话头:“我娘家姨娘近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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