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,也省的你老挑我错处。”
“她们年轻,怕粗心大意。”李姨娘按压了会儿后,将软枕搁在女子膝上,承担些重量,开始说些让人糟心的话,“五姐在谢府是娘子,在林府又是绥大奶奶,谁敢挑你错处。”
宝因神色渐渐淡下来,不再搭话。
红鸢也没闲着,去外面叫人端来温水后,又赶紧回来把床上的被衾叠好,归置在里面,然后再拿来隐囊等物放在上面。
这些都做好,侍女也进来了。
她把帕子浸湿拧干,亲自侍奉。
宝因也伸手接过,自己仔仔细细的擦了遍,紧接着第二盆水也端了来,又擦过第二遍。
第三盆水在跟前的时候,双手放入水中濯洗。
手刚离开盆,红鸢就眼疾手快地立马用干帕接住,把那些水迹拭去。
全部都收拾妥帖后,宝因换了身藕色縠衣,半躺下去,身子倚靠着前面放好的隐囊,撑额阅诗文。
李姨娘的力气没了用处,便也坐回去,继续做针线。
红鸢从外面进来,继续拿团扇给女子送着风。
闻听窗外的夏日虫鸣,徐徐清风吹过竹叶的悉悉声,醒来侍女婆子的脚步声,还有细微鼾声。
一时间,倒也使得人心静了下来。
只是,在瞧到书上的一句“蜀之山,峭狭而自上,奇险甲天下”时,宝因渐渐失了神。
前些日子,西南传来军情,林业绥、王烹所领的军队一再溃败,非但没有收复失地,还死伤千余人,朝中官员开始纷纷上书要求问罪两人,尤其是举荐王烹的男子,在他们口中可谓是有双重的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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