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人。
“李姨娘。”走到正屋前,宝因瞧着廊下鹦鹉,过去逗弄了下,又拿起鸟食喂它,“这次回去,太太说她想要照顾我月子,大概五月份我从正屋搬去产室的时候过来。”
玉藻欸着应下:“那我月末便去收拾。”
转身便去端水来给女子净面擦手。
逗了会儿鸟,听它学了两句诗文后,感到乏累的宝因也放下食筒,进屋拿湿帕轻轻擦了擦脸上和脖颈处,又将双手在温水中洗过拭干,而后去到里间,睡了一会儿。
只是这一觉睡得不长,两三刻钟就醒了。
侍女进来侍奉。
宝因靠着软枕歇了歇心神,喝完热汤,便起身去拿来男子除夕那日给自己寻来的文选集,然后手肘落在几上,轻轻托腮,翻阅起其中的祭文来。
不一会儿,外头响起谈话声,是李婆子拿着刚记上去的账本来了。
她进到里间就满脸喜色压不住:“那三个月额外拿的份例,二太太都折算成通宝送到账房去了,只是口头说着今日就搬,我来时瞧她压根都没动。”
有人来,宝因放下文集,看了看账目,会心一笑,确实都一枚不差的补上了,至于搬出东府,她本也没想过杨氏当真就会在今日就离开,只要在这月之内搬走,便够了。
合上账本,她递回去。
李婆子走后,林卫隺的事不久也有了后续。
“大奶奶你猜隺五爷的事怎么样了?”刚从桃寿那里听了一嘴的红鸢按耐不住的走进来,不等别人答,已主动解开谜底,“开始太太本是气的,一定要打麒哥儿几板子留个教训,可最后不知怎么的,又让人走了,好像是表娘子在旁边劝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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