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因不想让他跟妇人继续起争执,要是出了事,便不管对错,他都要被人戳脊梁骨,且不管如何争,杨氏都只会觉得是旁人的错,千方百计的要来纠错处,说什么都无用。
这种人跟前,最好连个哈欠都不要打,否则连头发掉了,都要怪是你张了嘴。
她冷冷开口:“今日这事,不该由我来纠,毕竟太太还在,到时上过药,我会让妈妈领卫隺去太太那儿,要如何,叔母和太太去商量,两位太太也都是他们各自的母亲,想来更好说些。”
杨氏还是懂得何为顺坡下驴,她撇过眼睛不说话,便是默认。
正巧大夫也来了。
林卫隺与林得麒都进了屋里去诊治。
王氏跟着一块进去。
回想起今日这件事,宝因面容平静的端详着杨氏:“兕姐儿长得快,转眼都一岁半了,总要单独住处院子,还有铆二爷的孩子也要生了,日后卫罹、卫隺他们成了婚,也会有儿女,府里孩子变多,到时都需要搬到东府去,叔母何时有空,便去瞧瞧长乐巷中哪处宅子好。”
来时,范氏与她说的那番话,本意就在此,这件事不论对错,根源在二房本该搬出去,另住长乐巷中的其他小府邸,只要早早按照规矩搬出去了,不论是林得麒抢玩具咬人,或是林卫隺推人都不会发生。
这些祸事本可避免,但她从前顾忌着林益刚回建邺,没有俸禄官职,要搬了出去,又要给银钱做租,难免为难人,又是从父,何必做绝。
杨氏听到这话,脑子稍微转了个弯:“宝姐儿这是要赶我?”
“若我没说错,当年三叔母搬出东府,另择别居,是二叔母义正言辞的说依照祖宗礼法,不仅要搬出去,每年还要给大宗银钱。”宝因盈盈笑道,“说什么赶,我也是在与叔母说祖宗礼法,大爷已成家,继承了大宗,原先舅氏的兄弟理应搬出东西两府去,俗话说开枝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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