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宝因坐着难受, 出来走了走消食, 此时正立在廊下看她们玩闹,察觉到身旁有习风,侧过头,见是三姐,又听到她这番话,唇畔浮起抹笑,接了句:“我可怕被母亲骂,三姐莫要教坏了她们。”
谢絮因扬眉:“这有何怕的,五姐不记得以前了?”
宝因先是困惑蹙眉,而后舒展开:“记得,三姐生了这两个姐儿回来时,头一件事便是摘海棠果,惹得母亲又气又笑的,气你出嫁,再不能像从前拧你耳朵,又笑你当妈了,还那么皮。”
紧着,便逗趣起来:“我倒不知母亲为何要说三姐是个柔到像水的,明明比大姐还要顽。”
谢絮因微微昂首,颇有股傲感:“那是我从前惯会装模作样,你只知她说我柔,可不知她还有说过我顽劣的时候。”待反应过来女子是在打趣自己,妇人也像是寻回了从前十几岁的模样,嬉闹道,“好呀五姐,倒说起我来了,又是哪个八岁的小奶团子偷偷看些邪书,央求我别去告状的?”
从前还小,那是什么书都敢拿来瞧,甭管正书偏书,反是能瞧的,可增长见识的,便没有撒手的。
妇人口中的邪书,即是范氏不让她们瞧的史书之类。
宝因无辜眨眼:“我也不知,那是谢五姐央求的三姐,又不是我谢宝因,三姐莫不是记错了。”
谢絮因哦了声:“等母亲醒了,便知错没错了。”
宝因故作埋怨的皱眉,使起了儿时的手段,亲昵搂住三姐的手臂,摇晃了下:“都十几载了,三姐便忘了罢。”
明明都不必再怕了,可只有如此,她们才能短暂忘忧。
谢絮因伸手点了点女子眉心,很快视线又被远处吸引了去,只见院外走来一人,径直去找了谢珍果,她小声询问:“这是十姐院里的?生得倒是一副好皮相。”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