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血战,造就绝世功业,如今朝堂已有兄长和二哥,至于卫隺大概也是想要随着三叔父去治水的,军营之中自然是该由我来,我不仅要叫他们知道南方世族不是昆仑瘦猴,更想要重振林氏在军中的遗风。”林卫罹抬头,眼中是属于少年郎的坚定和意气,“先祖北渡而来,也曾荣光无限,无寿又如何,人生有死,死得其所,夫复何恨。”
林业绥眸光闪动,似乎是滔滔江水声在耳畔翻涌。
...
二门外的小厮去请来疾医后,玉藻引进了微明院,可院子里已没有了少年的踪迹。
问过院里的婆子,才知道回东府去了,就是前后脚的功夫。
男子仍还立在廊下,抬眼扫过来,黑沉的眸子里便已带着股不容有丝毫的隐瞒的讯问。
她急忙说道:“这是大奶奶请来给罹四爷瞧的。”
林业绥视线收回,语气极淡:“领去鸿鹄院。”
随后抬脚进了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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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里院外的青竹与斑竹皆被打湿,泛起不少土腥之气。
里间,榻几所摆的博山炉上浮着青烟,犹山间白雾。
只闻淡淡竹叶清香。
女子倚榻垂坐,手中正捧着个错季种植的石榴,通红饱满,薄薄的果皮被划开,露出里面的白色隔膜,再是数不清的硕大红籽。
被汁水染得泛红的指尖将一粒粒籽从上面分离,堆垒在身侧的高足盘上,还摆着乳酪。
忽帘子开合,天光溜进来。
宝因抬目,看了眼男子:“罹四爷回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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