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使了个侍女同婆子,好生送女子回去。
嘱咐的神态,瞧着已像个大人。
宝因欣慰的打趣了句,便由侍女婆子拥着离开了。
直到将人亲自扶着进了院门,看着女子安然走进抄手游廊,她们才敢回姮娥院去复命。
顺着游廊行了一半,宝因掩唇打了个呵欠。
很快顿住,瞧着院中既不确定又不解,脚下快走了几步后,手扶着最后一个廊柱旁停下。
她终于确定了,所见非假。
“罹四爷?”
...
听见女子的声音,林业绥半垂眸,安静等着,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进来,猜想到了什么后,放下手中的铁钳,起身去外面。
他无奈笑了笑。
果然是在劝说那人起来,言语间还夹带着长嫂对幼弟的心疼。
瞧着她足履浸在雨水中,棉裙也被污水所沾染,他皱眉不悦,肃然道:“幼福。”
宝因循声回头,看见男子,错愕了良久,她先前怎么问林卫罹都问不出他要跪在这里的缘由,以为是病得难受,府里的奴仆又起了什么欺负主子的龌龊,不给请医配药,才如此激烈的法子求到自己眼前来。
眼下却是全明白了。
男子伸手过来。
她不动。
林业绥看着女子,见她执拗,加重字音的同时,却又放缓了语气:“幼福,上来。”
生怕两人出现争执,伤了夫妻情分,玉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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