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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一面打量着,一面也走到了跟前,声音爽脆:“可不巧,你们主仆这是要去哪儿?”
玉藻瞧见这位三太太来了,笑呵呵的开口:“六娘有些痒咳,大奶奶要去东府瞧瞧,忘拿了丝帕,我给送出来,太太怎么有空来了。”
近身侍奉主子的侍婢比府里的姨娘婆子还要有几分脸面,王氏本就不是个爱磋磨奴仆的,听见她问,自带了几分和善,但却是看着旁边的女子答的:“我听婆子说宝姐儿身子好了,这不寻思着左右无事,也来瞧瞧。”
宝因这场病,来得快,去得慢。
约是大雪消融那几日,不小心叫寒气入了体,初二先是倦乏,初三便开始打不起来什么精神来,到了初五的归宁宴,白日撑着去见了林妙意福气,到夜里就已开始发热,需要卧床躺着,后来是男子身边的小厮童官奉命拿着鱼符,带来了女医沈子岑,玉藻才算放了心。
针刺配合着吃药,花了四五日才算清干净这次的病灶。
妇人上前去,仔细打量了眼:“气色好了不少。”
“我也觉得灵台不那么混沌了。”宝因乖乖站着,任尊长来瞧来看,眉目间有着淡淡笑意,“可想天下便没有白吃的药。”
言语间,无不带着几丝委屈,便像是个向长辈诉苦撒娇的孩童。
王氏也心疼的唉哟一声,忙蹙着眉头去抚脸颊:“真是苦了我们宝姐儿了。”旋即又打趣起来,朝旁边侍女大笑道,“要我说这大概便是相思病罢。”
玉藻不敢乱接这话,主子间随意打闹,她乱掺和便不成样子,只笑着摇头:“这我不知,得问大奶奶。”
归宁宴后,绥大爷便没有再回过府,倒是每日会让身边的小厮来微明院问她们话。
念起那块帕子,宝因原还泛玉白的气色也被妇人说得红润起来,嗔了眼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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