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身为博陵林氏长子,三载前便抓住了,亦或是更早。
这场洪水中,所有人都不过是浮萍。
没多会儿,外面的婆子就送了暖炉来,蓦地打断女子所思,看见地上散落的绣篮,赶紧弯腰收拾好,又将前面那个冷掉的炉子拿走了。
戌末三刻,红鸢抱着被褥来了正屋。
玉藻也进到内室收拾着碗盏,瞧见榻边的人仍还在望窗外,怕伤了女子的心,又怕她白等,犹豫来犹豫去,尽量放低声音说道:“刚刚大爷身边的那个小厮回来说,大爷吩咐我和红鸢今夜在外间睡下,守着大奶奶。”
这便是今夜不会回来了。
宝因收回视线,紧紧怀抱着膝头滚烫到烧手的暖炉,长睫覆住眼眸,瞧不清其中神色,她止不住的去想,皇帝让自己代嫁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。
有些比五公主还重要的东西。
而不管如何,林业绥都是知道的。
她语气平淡: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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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离开,林业绥不止今夜未归,连着后面两日也没回来,只在第三日林妙意的归宁宴时,从官署抽身回来过一次,专为接待新婿。
陆府若看中的是权势,而长兄却不出现,那边未必就不会看轻这位刚过门的新妇。
便是如此,也仅是留下应酬了小半个时辰。
身子不适的宝因出来见过林妙意夫妻一面,陪着坐了几刻便回微明院去了,得知男子回来,还来不及做些什么,二门外的婆子又来说人走了。
只留下了自己贴身所用的帕子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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