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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人去沐浴后,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,接连挑起两道帘子,去到廊下,命人唤来男子的贴身小厮,厉声问道:“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从院外跑来的童官被问得紧忙低头弓腰,把知道的所有事一一供出:“回大奶奶,昨夜宫中守岁并无事情发生,官家还赏了东西,只是今儿大朝会时,似乎出了事,喊了医工去含元殿,那些外来朝贺的使臣也都被留在了中书省的值房里。”
“谢司徒和郑令公浑身也都是血。”
宝因凝眉:“他们身上可有伤口?”
童官摇头:“大概是没有的,看着没有被医治过。”
问完话,宝因便回了里间。
她坐在炭火旁,取着暖,怔愣出神。
直至炭中发出爆裂的声,一时思索不得的她方大梦初醒,吐了口浑浊之气后,便撑着扶手起身,走去外间拿来香丸和香具,站在榻边脚踏上,亲手焚香。
听到湢室的响动,宝因搁下手里用来压香灰的金扁,偏头看去,男子濯过的墨发散开了来,发梢还有水珠滴下。
大袖交衽袍,黑色金绣的大氅。
她在缈山第一次见到他时,便是这样。
与那时不同的是,今日的他在朝自己走来。
可为何眉目间是那么疏离。
林业绥用冰凉的掌心轻抚女子鬓发,脑中充斥着前面童官所禀的话,他半垂眸,看着隆起的腹部:“四个月,好像可以了。”
宝因点头。
林业绥问:“要吗?”
宝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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