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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明院的偏寝中,侍女提着热水来来回回,时不时便有沾血的巾帕拿出。
林妙意抹着眼泪在屋外等候。
前不久,嫂嫂回来时,下身尽是血,脸也惨白的不像话,布满汗珠。
好不容易门开了,她急忙寻进去,瞧见卧床的女子,视线不由得往小腹处看去,犹豫着不敢再上前,只是哽咽道:“嫂嫂,我对不住你。”
宝因喝下甘橘调经的汤药,察觉到后,明白过来,忍俊不禁道:“只是来了葵水。”
她经事一向这般,来得急又绞痛,往往是来五日就要疼三日。
林妙意听闻在壁厅的那些事后,着急的要去跟郗氏说。
宝因轻笑道:“不必了。”
她若被休,林妙意处境必会更艰难,便是不被休,郗氏也必会恨透这个庶女了。
何必再搭上一人。
姑嫂还没说上几句话,李婆子就眉飞色舞的走了进来:“大奶奶,成了。”
宝因眉间露出困惑之意。
“是绥大爷亲自吩咐的,腿都快打成肉泥了,还让把舌头喂马吃,吴陪房婆媳也没落个好,离死也不远了,可太太连句话都不敢说。”李婆子越说越起劲,声调止不住的高扬,“不止吴陪房几个,连那些不听大奶奶您吩咐的小厮也全都笞两百。”
宝因漠然点头,这些人怕是都活不下来了。
林妙意在旁听完,身体不断颤抖着,俯身埋在床上痛哭起来。
李婆子只觉得是李秀往年把这位三娘子欺负狠了的缘故,眼下也是可怜她的哀叹一声就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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