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她可不要你这些东西。”胡兴收回手,心思被戳破后,满脸不屑,“你这又是要往哪儿去?”
“春昔院。”李秀斜着白了几眼,真是蛙黾在沟中,求吃天鹅肉,“那边来人说是三娘子醒了,恰好绥大奶奶病了,托我去看看。”
胡兴站在原地,看着李秀离开的背影,有了新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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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明院堂屋东侧的高几上,摆有一座小巧的铜刻滴漏,水顺着几个铜壶由高往低流下,嘀嗒几声后,箭标指向酉正,时辰钟则慢了几瞬。
天也早被黑色所席卷,没有分毫亮色。
宝因整日都卧病在坐床上,不让人进来打扰。
在耳房的侍女瞧了眼漆黑的正屋,又想到女子还病着,若是半点亮光都没有,一旦出事就难逃绥大爷的责怪了,于是赶紧提着油灯由廊下过去。
站在外面轻声询问:“大奶奶,要燃烛火吗?”
宝因摩挲着手中缎面的折子,因夜不能视物,眸中亦没有半点色彩:“玉藻呢?”
侍女想及上次,小心翼翼的回答:“玉藻姐姐在给大奶奶煎药。”
宝因了然:“去把她叫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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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藻急匆匆赶来时,屋内烛火已尽数点好,侍女婆子在外间跪满了一地,走去里间,则是那几个能在跟前侍奉的跪在女子脚边。
绥大奶奶一身粉色牡丹折枝圆领袍,下着金色撒花百裥裙,坐在玫瑰椅上,圆目不瞪而怒,髻上簪着衔珠金偏凤钗,周围簪点翠蝶,连成串的明珠绕于盘髻,额上狐狸皮的卧兔缀有红宝珠,项上是枚金鸾凤锁。
她虽不知为何,但也赶紧找了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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